Commelina

【梅鹿/授翻】最漫长的冬天/The Longest Winter

Summary：这是他们的职责，他们谁也不会背弃他们的职责，即使经过一千个艰难的冬天。

在莽撞的幻想和天真的美梦中，拜拉席恩家族以某种方式找到了结局——不被看好的女王为七大王国带来了希望。

原网站：AO3（4595214）

作者：Adadzio

分级：Mature

警告：主要角色死亡

主cp史坦尼斯×梅丽珊卓，副cp瑞肯×希琳，此外还有珊莎×柠檬蛋糕（？）和其他隐含的关系。

译文全文一万余字，发布于红白网站42479199，这里只发前三分之一。

作者的话：我收到了几条点梗，都是梅丽珊卓在《魔龙的狂舞》里告诉史坦尼斯她会留在后方。此外还有against-the-wall sex（靠在普通的墙上……不是长城那堵大冰墙……那是另一篇）。

于是就有了这篇一发完，我对《凛冬的寒风》以及之后的剧情的一点幻想。

灵感来自Lena Fayre的《This World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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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.朱斯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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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我比作大海。淹没在诗里。

女孩的歌声很纯净，但她满脸疤痕，郁郁寡欢，远非美丽。朱斯丁·马赛爵士怀疑没有人会把她比作大海，包括她的未婚夫，他们只会说她像海浪一样庄严。

希琳转过身来，打量着她麾下的骑士。“我们等‘长城上的王后’批准。”她简短地说完，转身继续与汹涌的大海分享她的梦想。

国王的手下们不悦地挪动着身子，但她毕竟是她父亲的女儿。她一生都与恐怖作伴，在过去的几年里更是如此，她的命令仍然有一种平静的力量。

像她这样的女孩有益于人民，一些人坚持说，这场联姻会把史塔克和拜拉席恩永远结合在一起，将尚存于维斯特洛的所有荣耀的家族联合起来。

但是这些天，雪势越发猛烈，远比风暴地的风暴更恶劣。他们身处严寒之中——如此刺骨的严寒之中。即使戴佛斯爵士能把瑞肯从斯卡格斯岛平安地带回来，多数人也认为这是徒劳的。

说实话，朱斯丁爵士觉得什么都比在北境无所事事地等死要好。那些鬼魂像是和严冬手牵着手到来的一样，一直纠缠着他。

陛下，告诉我，他自己的声音在潮湿的风里回荡，告诉我该做什么，我该如何侍奉您。

他记得国王攥着一条深红色的丝带。这是个古怪的情景。我唯一的孩子，这便是他的回答。

一阵冰冷的狂风从海上吹来一句呢喃。那就如您所愿吧。

这些天来，他几乎没有什么信心了——多数后党人一离开王后就变得畏缩不前。有些人仍然忠于拉赫洛，但他不在其中。天空一片漆黑，没有任何神灵或光明的保证。如今他唯一的神就是职责。

我还是会让阿莎成为我的妻子，他出神地梦想着。总有一天他会回到勇敢的铁种阿莎身边。

但首先，在这个最黑暗的冬天里，朱斯丁不能忘记他的诺言。于是他一如既往地微笑着，向长着灰鳞的少女鞠了一躬，其他人也纷纷仿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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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I.史坦尼斯，几年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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告诉她，他的思绪叛逆地催促道，现在就告诉她，趁她还没把注意力转移到火焰上。

但史坦尼斯·拜拉席恩只是带着些许好奇看着他的红袍女祭司。她现在假装在用她的药粉做些什么，但他断定她只是在把东西从房间的一边移到另一边。他板着脸在门口徘徊。

“陛下，您确定不喝水吗？”她扭头问，“我知道我的房间会让您难以忍受。”

看到她如此焦躁，真是令人不安。“不用。”

“我们让人送点柠檬来吧，它会很提神……”

像个厨房小妹一样无礼，他干巴巴地想。史坦尼斯继续别扭地站在门口。“夫人，你在躲着我。”

不管她在做什么，梅丽珊卓的动作顿了顿。她向他扬起红铜色的眉毛。“国王陛下，请原谅我。我以为您已经说完了想说的话。”

说完了，却又什么也没说。“你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，是吗？”

她终于完全停下了手头的活动。“当然不是。”她反驳道，“我无意冒犯陛下。”

“不只是今晚。你已经这样好几天了。”她开始抗议时，他严肃地举起一只手。“不要否认。我不会离开这个房间，除非你告诉我是什么在困扰你。”

梅丽珊卓皱起了眉头，不知为什么，他觉得她这种少见的表情很可爱。她的声音异常平静。“我对您毫无隐瞒。我想您知道这一点吧，陛下？”他的表情没有变。她轻声叹了口气。“但我承认，有一件事压在我心头。您愿意坐下吗？”

这不是个好兆头，他沉思着，但还是在炉火旁的座位上坐了下来。她坐在他对面，即使只是为了让他放心。他的眼睛期待着审视着她。

“您在北境的战役。”她开口了。

“我们两周后出发。”

“好的……”一阵沉默。“那我就祝您大获全胜，愿光之王保佑您。”她简短地说。

史坦尼斯看了她一会儿，慢慢琢磨着她这句话的含义。“你在火焰里看到了什么？”

她微微偏着头。“没什么新东西。”她坦承，“我说这些话只是为了让您准备迎接……我们的离别。”

国王猛地站了起来，椅子在木地板上刮得嘎嘎作响。“我们为什么要告别？你找到了更好的战士，是不是？”他指责道。

她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动作优雅得多，从容得多。“即使再过一千个冬天也不会，陛下。但我在这里可以更好地服侍您。”

史坦尼斯哼了一声。“这里？你想留在黑城堡？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允许？”

炉火在他们之间噼啪作响，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。最后：“陛下。我会留在这里，不管您是否允许——”

“想都不要想。”他粗鲁地说着，朝她走去，“我的妻子和女儿都不会来这里住在强奸犯和小偷之间。这不是女人该待的地方。”

“军营就是了吗？”

她挑衅的话让史坦尼斯眯起了眼睛。“你厌倦打仗了吗？那你为什么还总是对我唠叨黑水河的事？”她正要开口说话，但他打断了她。“你想留在长城？可以。但你要跟王后和公主在一起。等她们骑马来长夜堡的时候，你会见到她们的，做好准备。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胡言乱语了。”说罢，他转身离开，脚步愤怒地落在地板上。

梅丽珊卓拨开脸上的一缕红铜色的头发，绕过炉火，大胆地抓住他的手臂。“国王陛下。”她坚定地说。

他扬起眉毛，看着抓住他手臂的那只温暖的手。“我的命令不够清楚吗？”

“您生气真的是因为我要留在这座城堡吗？还是因为我要留在后方？”

“两者都有。”他厉声说。听了他的坦白，女祭司的眼神变柔和了。

“哦，国王陛下……您知道，如果能与您并肩作战，那将是我莫大的荣幸。”不知何故，这激怒了他。

“这不是感情的问题。”是吗？他终于挣脱了她的手，一如既往地不去听自己内心愚蠢的声音。“这是为了在我南下的时候有顾问陪着我。”

梅丽珊卓忧伤地摇摇头。“我明白。但陛下，相信我，我必须留在这里。自从来到黑城堡以来，我的力量更强大了。我们现在必须大胆行事，否则就会失去一切希望。主领我到这里是有原因的。”

“那么你在这里还指望怎么为我们的事业服务呢？你还怎么做我的女祭司，这些男人都会色迷迷地盯着你——”

你这傻瓜。他立刻住了口，但为时已晚。她看着他，仿佛他是个可怜的孩子。

你不妨现在就说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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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II.戴佛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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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真正的头衔是北境女王。

他们称之为自由的政权。

戴佛斯爵士称之为叛国。

告诉她。

然而他不能，尤其当她和她的弟弟一起在雪白的院子里哭泣的时候。即使在这时，她的举止也像个女王，高贵而挺拔，整洁的红色发辫衬托着她高高的颧骨。珊莎·史塔克的美貌不逊于情歌里的任何一位女王，在她回到临冬城后甚至变得更美了。

是啊，她回家了。这无疑是一种幸福的感觉。

戴佛斯向往地想着他自己的家和在世的儿子们。他最想念的是戴冯，他那在长城受着冻服侍红袍女的儿子。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再次看见他，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活下来，与忧伤、可爱的希琳重聚。

珊莎和瑞肯显然完成了他们最初的重聚。这位女士转向戴佛斯，徒利家族的双眼闪闪发光，白色的衣领把她的脸衬托得像一幅光芒四射的图画。“爵士先生，我非常感激，曼德勒大人想必告诉过您了。黑城堡的雪诺大人也同意。北境将忠于拜拉席恩家族真正的血脉。”

她算是一个当地的女王，但仍然从属于唯一真正的君主。他可以容忍这一点。此外，北境最好还是留给它自己的人民，保留它自己的做法。

它自己的神，他补充道。这是对那个蛊惑了国王的女祭司的一句无声、无用的控诉。

如今怨恨也于事无补。他有他的职责，他不会在此刻忘记它。

“夫人，”戴佛斯转头看着珊莎，“我很高兴看到北境回到了可敬的家族手中。”他也很高兴看到卢斯·波顿的脑袋被挂在枪尖上，在石质城堡的高墙上腐烂。但当他想起为此付出的代价时，他的每一次心跳都带着绝望。

在白港听到这个消息的那天，他立下了另一个誓言。我以七神之名起誓，他对沉默的灰色天空说，我确实爱您。我将侍奉您，只侍奉您，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。即使要经历最漫长的冬天。

戴佛斯不愿沉湎于如此痛苦的回忆，他把注意力转向了年轻的瑞肯。他是个英俊的小伙子，健壮而自信，他正给珊莎端来柠檬蛋糕，仿佛这是世上最高尚的任务。

他可能会适合她。善待她。

戴佛斯感到胸口又一阵剧痛，他竟敢梦想会有春天降临在这个严冬之后。

现在就说。

他深吸了一口气。“夫人，请务必原谅我在您刚找回亲人时就如此仓促地提出这个建议。”

史塔克家族的两个孩子都警惕地看着洋葱骑士。

“有联姻的可能。”他说。